同尘

咸鱼,偶尔写写剑三。

记个脑洞

        哎呀电脑才能管理合集,我想记一记关于小哑巴的脑洞,有个分支是遇见个花花,花给丐做推拿,花是瞎子,看起来天残地缺相配得很,但其实花不瞎,丐也不哑。


        丐早年练拳,嘴甜,人又识趣,大家都喜欢他,后来他因为愚蠢害了心上人,自己也被人构陷,吸阿芙蓉染了毒瘾,颓废过活浑浑噩噩,教兄长提着领子扔在佛像底下,逼他发誓振作起来,他目光散漫盯着佛像,大不敬地瞅了半天,彼时正是清晨,一束光打在泥塑镀金的神像脸上,像有种不具名神性,他就愣了,慢慢伏下身去,在这古刹里发了个大愿。

        等在门外的兄长进来时,发现丐神色平静,却不肯讲话了,急吼吼请来郎中诊断也看不出个所以然,只能推断是心理出现了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 然后丐就回君山去好好过日子了,沉郁了很多,偶尔白天把碗往前一撂,自己坐墙根底下,云幕遮挡着,不看不说不听。

        他夜里会做一些莫名其妙的噩梦,梦见刀枪,梦见血光,梦见……旧情人。


        花是这时候出现的,戴书生方巾(雪河还是哪套来着),背药箱,肩上一只肥松鼠,笑起来斯文克制,美中不足的是睁眼瞎,但医术高超,他说游历至此,歇个脚。

        ——意外混成了妇女之友。


        丐给邻居大婶找失踪的孙儿,不慎划伤臂膀,邻居担心,托花花帮忙上药包扎,花嘴欠,丐哑,寻思比划哑语对方也看不见,索性就不反驳。

        花顺杆爬十级选手,最后一次上药摸索着觉得丐筋脉滞塞,免费给做推拿,连带试试这哑巴会不会疼喊出声。

        他想多了,练外家功夫的人从小打熬筋骨,那点子疼都不当回事,不过疼一番以后还真轻松不少,丐拉过他手,写了个“多谢”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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